薄知聿轻笑了声,拉着她的手腕,把人带到沙发上写题,也不正经道:
“你得给哥哥证明下,不然哥哥哪儿来的证据打电话。”
“……”
歪理一大堆。
迟宁拿起笔写了几道选择题,她看这些题相当于大家看乘法口诀的答案,越写越让她觉得没有意义。
“那个……”
薄知聿手托着下巴,稍稍侧头,眼底含着逗弄的笑意。
“小阿宁加油,哥哥在等你的证据呢。”
按照这试卷的数量,她试效果怕是也得到晚上十点,迟宁在思索着找什么理由能离开。
“啪——”室内的灯光骤然关闭,四周陷入黑暗。
迟宁张望了会:“停电了?”
“应该是。”薄知聿发信息给物业,“等下有人会修的,阿宁先写。”
迟宁从薄知聿的语气里听出了“山无棱天地合,今天这卷子你也得写完”的气势。
周围漆黑一片,她脑海里却还是出现薄幸说的那句“撒娇”能解决问题。
一晚上被锁在这里写废话卷子和撒娇。
迟宁突然觉得“士可杀不可辱”也不一定对,人有时候,退一步海阔天空。
充分思考和坚定选择之后,迟宁本着“这么黑什么都看不到的肯定不丢人”的想法,决定了答案。
“能不先写吗?”迟宁尽量把声音放软,用自己都觉得矫情无比的腔调说,“好黑,人家害怕怕呀。”
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肉眼可见周围动静凝固住了三秒。
男人的笑声响起,含着浅浅的气音,又苏又磁,勾得她耳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