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成这样只要吃止疼药?”薄知聿冷笑了声,“那让你过来的意义在哪儿。”
“我这——”
迟宁淡淡出声:“我吃止疼药就行。”
医生点点头,“十二个小时吃一颗,不能多吃。”
迟宁点头说谢谢。
薄知聿坐在旁边给她倒水,眉宇不悦:“光吃个止疼药能有用吗?”
“有。”迟宁说。
止疼药就是生理期来救命用的。
薄知聿手贴着她的额头测体温,“阿宁,要不我们还是去趟医院仔细检查一下到底是哪儿疼。”
迟宁推开他的手:“没发烧,很正常,只是肚子疼。”
他的语气很像是她得了什么绝症,质疑道:“只是肚子疼的话,那为什么会疼成这样?”
“……”
迟宁盯了他两秒,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之后,有些好笑道:“我这是生理期来了,没有大病。”
薄知聿愣了片刻,“生理期?”
“嗯,我只是身体原因疼得比较厉害而已。”迟宁喝着温水,慢吞吞补充,“哥哥,你今年二十四岁,应该不需要我给你讲解女孩子的生理期是什么意思吧。”
薄知聿终于反应过来这前因后果,桃花眸眨巴了两下,扑闪扑闪地看着她,哑口无言。
然后,男人的耳尖似乎冒上一点粉。
轮到他不好意思了?
迟宁是真觉得最近的薄知聿挺好玩的,她没忍住笑,指尖轻轻触碰了下他的耳朵。
从她碰到的那瞬间,耳朵开始肉眼可见的泛红,温度似乎也跟着烫起来,软软的,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