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这个七天四天都不记得按时上班的总裁,今天是又发的哪门子的疯。
他是一路打哈欠流眼泪,困到连眼睛都睁不开。
秘书看到他来,站起身打招呼:“白总,薄总还没来,麻烦您再稍等片刻。”
白涂手里提着一叠东西,“我把这玩意儿扔他办公室里就出来。”
秘书微笑,委婉道:“您别为难我了。”
提起这,白涂的困意立即减少大半。
薄知聿这人大概是属狗的,领地意识极其强烈,但凡是被他划分为私人空间的地盘,决不允许外人在没有他同意的情况下进入。
比如之前闯到温室放玛卡巴卡的那位,被吓得一地污秽之物,他去处理的时候这哥们看人都觉得是蟒蛇出现。
白涂叹道:“算了。”
“什么算了?”女人穿着着青花瓷底色的旗袍,步步摇曳,“阿涂来得挺早。”
白涂笑:“阿瑶,你怎么来了?”
“跟他一起来的。”苏瑶娇俏地笑了下,眸光全然锁定在身后的男人身上。
“是偶遇。”薄知聿懒洋洋地看了眼,“东西带来了?”
“你说的药材都在里面了。”白涂犯困,“这么突然,这些可又累又难找。”
苏瑶问:“什么药材?”
他们跟着薄知聿走进办公室,男人散懒地坐在位置上,眼皮耷拉着问:“阿瑶,你生理期会疼吗?”
“……?”
白涂那一口水差点没当场喷出来,这么个问题这么直接问,除了薄知聿别人能干这事儿吗?
倒是苏瑶,云淡风轻地回答:“你想知道疼的解决办法还是不疼的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