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宁一愣,视线往向他的眉眼。
薄知聿弯唇笑了下,含着逗弄的意味,慢声问:小阿宁今天怎么回事儿?”
“……嗯?”
“一找到机会,”他说话慢悠悠的,拿着腔调,显得很理所当然,“就占哥哥便宜。”
“……”
她占什么便!宜!了!
迟宁忍了忍,客气道:“这是我的行李箱。”
言下之意,是你先动的手。
薄知聿啊了声,有种是迟宁在找借口冤枉他的感觉。
“想碰就碰,哥哥挺大方的呢。”
迟宁今天还就非要掰扯清楚:“那你这么大方,我这怎么能算占你便宜?”
“那阿宁想怎么碰才算占哥哥便宜?”薄知聿桃花眸弯着,俯身看她,玩味道,“小姑娘,怎么还挺——”
迟宁语塞:“挺什么?”
他低笑了声,慢慢把话补完。
“挺色丨欲熏心呢。”
“……”
色、欲、熏、心?
臭不要脸的老男人!
薄知聿把握着度,也没真把人惹炸毛,轻笑着问:“拿行李箱做什么?”
“薄幸他们要给我办庆功宴。”迟宁说,“正好高考后聚一聚,真正毕业后也没多少可能相遇了。”
薄知聿挑眉:“去喝酒?”
“要吧。”
“那别去了。”薄知聿说,“下午三点,我们家家规不能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