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宁又开始头疼了,几个字说的格外难以启齿。
“所以我怎么对你,热情似火了?”
那边的男人顿了半秒没说话,似乎是在等待她的反应而反应,随即,他眼底的笑意愈发明亮。
“也没怎么热情似火,就是抱着哥哥不放,顺便——”
迟宁紧张:“顺便?”
“顺便,亲了我。”
“……”
好。
今天就是她迟宁完蛋的日子。
迟宁感觉自己独自一人也能形成席卷遍地的飓风,特别是现在,每当她觉得自己尴尬得不能在尴尬的时候,薄知聿便会告诉她,她还能更尴尬。
男人不紧不慢地开口:“阿宁怎么热情完就忘了?小姑娘,还挺渣的。”
他拖着长音,那受委屈的模样又上来了。
“阿宁忘了也没关系,哥哥的清白不重要,哥哥能理解的。”
“……”
他就差要把“字字泣血”的状态演绎出来了。
迟宁忍无可忍,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儿来的勇气驱使,她脱口而出道:
“那怎么办,我让你亲回来?”
话音落下,空气里肉眼可见的安静。
迟宁干脆自我放弃,哽着把话说完:“不是能还吗?别等两年后,早还完早完事儿。”
她其实还是抱着侥幸心理在说这句话,毕竟这是在电梯里,他不可能真这么离谱。
但她没想明白,薄知聿这人眼里就没有过常规逻辑和世俗理法。
宽敞的电梯似乎在这一刻变得逼仄狭窄,男人的身影朝她步步紧逼,空气漫着薄荷味的暧昧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