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宁喜欢听歌入睡,点歌单的时候微信跳出消息。
薄知聿:【几点放学。】
迟宁的感觉是,只要他不提那事儿,他们就还能正常聊天,她慢吞吞打字:
【今天不回。】
薄知聿:【?】
迟宁都能薄知聿回消息都感觉得到那种懒洋洋地散漫劲儿。
【小朋友,哥哥不是那么禽兽的人。】
【别紧张。】
“……”
迟宁感觉这人在阴阳怪气,好像在说她那天喝醉酒的行为很“禽兽”似的。
迟宁:【晚上是社团的迎新大会,估计会玩到很晚,我直接住宿舍就行。】
迟宁也怕他还觉得她是在找借口,也上头理直气壮地回:
【我没逃避。】
【你想什么时候还,说说。】
还她那该死的醉酒。
亲回来就亲回来,反正碰上他这张脸,她又不吃亏。
薄知聿:【那哥哥好好想想。】
迟宁就差打一个问号,这玩意儿跟定时炸|弹似的,越拖越让人不安。
他怎么还要想想。
这回薄知聿发的语音,迟宁戴的耳机,男人含笑的声音萦绕在耳边,比起平时还要磁性上许多的低音炮,慢悠悠地:
“没看出来,我们阿宁还挺——迫切。”
“你这样,哥哥好吃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