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宁还在因为他牵着她的手没放开而紧张,慢吞吞地唔了声,才反应过来。
“我吗?十八岁。”
薄知聿答:“喜欢十八的。”
“……?”
迟宁很清晰地听见今天聚会以来最大的轰动,好几声“卧槽”和“畜生”齐飞,大家看薄知聿的眼神都变了。
她读出来,大概是“薄疯子是真他妈疯批”。
迟宁视线与他相撞。
男人神色慵懒,似乎完全不在意他们说了些什么,连唇角都没什么起伏,极为漫不经心。
“畜生——那又怎么了?”
潮水波浪声闯入耳畔,男人在无人知晓的暗处握着她的手,他的眸光如漂浮的星光停驻在她面前。
不知怎的,迟宁的心跳又开始加速。
近乎是本能地趋势,她移开对视着视线。
薄知聿轻笑了声。
小乌龟。
他慢条斯理,把刚才的话说完,“十八岁和她谈恋爱,二十岁求她嫁我。”
在见到她的时候。
故事的开头和结尾,我都已经决定好了。
“……”
迟宁和薄知聿第一次看海,天空了了点星,乐队表演着浪漫的情歌,市井的烟火气和少年感在这个灼热的盛夏一览无余。
他们望向彼此。
那时候的迟宁还太懵懂,她没看懂那时的薄知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