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眼前,从始至终都只有她。
迟宁听见走廊外的声音。
“是这间会议室吗?”
“奇怪,不是说今天来开会的吗!”
一墙之隔,声音近得像是就在他们身边。
迟宁慌了。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走神,她唇边一疼,酥麻感像电流细细密密地覆了上来。
侵略、强势。
他吻着她的唇,眼眸都是潋滟的春光,偏偏此刻还能含着笑逗弄她。
“阿宁胆子好小啊。”
“……”
缱绻的话语流转着暧昧,勾着她的心魂不断靠近。
迟宁分不清究竟是外面交谈的人声让她紧张,还是眼前的人更让她不知所措。
良久,迟宁汲取着空气中的氧气。
薄知聿重新望向她的眼。
小姑娘杏眼里绕着濛濛水汽,像雨后空山的潮湿,眼尾自然而然地冒着红晕,是被人欺负了的小兔子。
迟宁还有些懵,没反应过来。
男人轻笑着,指腹轻轻蹭着她已变得绯红的唇角,眸光暗着,话便显得格外得欲气撩人。
“阿宁,好甜。”
“……”
他是怎么能说出这么骚气的话的!
前几分钟生闷气的人不是他吗!
“生气了?”他问。
迟宁被遭不住他这样的眼神,干脆顺着这个姿势环住他的脖颈,把整张小脸都埋在他的颈窝里,闷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