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不得不吃。”迟宁边吃药,边笑,声音很乖,“因为发作,比所有的副作用都来得疼痛难捱。”
“……”
“哥哥,你说我是不是也挺厉害的。”迟宁说,“我可是停药考的ioi的比赛,当时,我好像全身都是被关在厚重的钟里。外面的人稍微大声说一句话,我在里面就要聋掉了。”
她每说一个字,薄知聿都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划开他心脏最脆弱的地方。
他想,他现在才是要疯了。
迟宁盯着他看,她不是在告诉他她在遭受怎么样的折磨。
她每一个字都在说,我求你跟我分手吧。
别管我了。
求你。
大概疯子的思维永远跟正常人不一样,下一秒,他已经用强势得不得了的姿态吻住她的唇。
没给她半点后退的空间和接吻预警。
凶狠地掠夺着她的氧气,唇舌间还未褪去的药物味道,全都是苦的。
她拍着他的肩膀挣扎,动作完全被无视,紧接着她咬破他的下唇,丝丝缕缕的血腥气弥散在这个并不温柔的吻里。
好苦。
真的好苦。
认识这么久,他已很久没有对她表现出这么暴戾的模样。
男人桃花眼渡着触不可及的冰凉,他在看股掌间势在必得的猎物,是非要让两个人纠缠到死都不肯放手的偏执。
“阿宁。”
“我只要你。”
再难熬、再苦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