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点点头。
片刻后,她打扮成了一个太监的样子,夹进队伍,借机混了过去,却被一旁的伶人唾弃。
她看了看她们的服装,上前扯住了那位老嬷嬷的衣服,用手语比划,大致意思是,收留我,我可以帮你们在这次表演上拔得头筹,赢得奖励分文不取。
而且我是个哑巴,不会说话,很安全。
老嬷嬷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随即她只感觉自己喉咙一痛,一根明晃晃的银针从她眼前一晃而过。
她很疼,可喉咙中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老嬷嬷这才点点头,跟前面领路的那位老公公在脖子上做的那个动作,她感觉自己将凶多吉少。
明德医馆,上等包房内。
天色已亮,窗外的日光折射在一面铜镜中,只见铜镜中的男子,剑眉星目,眉心眼角各一颗朱砂痣,如玉般的肌肤衬得他清新俊逸。
他用矿质颜料,彩泥一点一点的用刷子涂在眼角,并拿起一旁的黑色面具,系在脸上。
腹部穿上枕垫,膝盖套上简易固定支架,最后看了一旁的那枚玉,又将自己脖子上的玉放在一起,果然两者促成一面圆。
「通通通」,外面传来小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怎么了?”
“刚才,出去买早点,碰到表小姐的人在四处朝这边打探,看那架势,您不回去,她就要把长安城翻个底朝天。”
“通知文瀚换牌子。”
下一刻,门外的医馆二字的牌子转个圈,便已经变成了私人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