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像个母老虎一样,但我发誓,今后我会好好待你。”
楚炎说完,忽然感觉自己的手指不痛了,也不流血了。
上面还多了一个粉色创可贴。
“这个创可贴,咳咳,价值十万两……勿谢……”
她信口胡诌。
楚炎淡笑:“都听爱妃的,可天意不可违,大婚之日在即,在这三天里,无论今后你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全部都包在本王身上。
你也不许到处乱跑,只能呆在我的身边,想去哪,叫上我即可。”
她气的想将他暴打一顿,她母胎单身26年,出了名的脾气火爆,能文能武,不曾敢有男人动她丝毫。
可唯独今天,是让这个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演戏作罢,还要她跟着一起笑。
他将她紧紧的牵在怀里,生怕她会跑一样,看着她气急败坏,他顿觉有种许久未有的快乐。
反抗之余,她只觉自己本身从小就爱锻炼,各种体育比赛更是不在话下,怎么今日,自己在这里竟然不是他的对手。
生平第一次,她感到一种挫败感。
看来以后说不定还可以当沙包练手,只要打不死,就得往死里打。
萧炎笑着看她:“爱妃,咱们得去同长公主道谢!”
他话音刚落,只觉自己脖间一紧,自己的这两块玉便被她死死攥在怀里:“我说怎么找不到了,原来被你偷去了!”
楚炎本想夺走,却看着她一副认真的样子:“我可不像某人,成天偷这偷那,真怕哪天也把我的心也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