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房间的另一面墙,正通向那间小黑屋。

这让她突然想起,为什么那日巧儿突然溜进他们房间附近,原来这里正有一条小路通向后面的林子。

她蹑手蹑脚的又回到自己住的那个房间,收拾好衣服,向四周看了看,将目光落在那些金灿灿的瓷瓶上,她一手抱三个,三五下就将柜子上的瓷器拿完了。

最后,目光又落在屋中的这瓶硕大绿植上,以及这张睡起来还挺舒服的床,片刻功夫,她吭哧吭哧的喘着气,看着近乎空荡大半的屋子,眼神一转,拿出一瓶自制的红色喷漆,在这间屋子里,一顿乱喷。

扔掉手中的几个白色药丸,其中几个药丸遇见红漆后瞬间化为一摊血水。

离开后,只见墙上写了横七竖八一些大字。

一言难尽意,三令作五申。行迈靡靡,中心如酐。情字何用?不如倾国玲珑,不如倾城花容。还君一梦中。

然后开始了她的创作,整乍然一看就像是一堆鬼画符。

让那老妇人没事找抽,让她的那个夫君放她鸽子,她今就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好好整整他俩。

走出房门,回到那个自己小屋后面,正当她准备就此逃跑时,忽然身后传来姐姐二字。

她扭过头一看,是巧儿。

“姐姐,姐姐,我终于拿到玉了,虽然时间长了些,但我能遵守诺言,我希望你也能遵守诺言!”

她看着门缝中焦急等待的巧儿,说话有气无力,身上还流着血迹。

“你也来月事了?”

她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是她,差人来往的这条小路上放上了老鼠闸。我一个不小心,踩了上去,不小心弄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