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郁言慕把桶放下。

“做哪样？”厨子蹲下挑了两条出来，“这两条行吗？”

“嗯。”郁言慕往后靠，免得鱼溅起的水花滴到自己腿上。

“水煮鱼片。”郁言慕迟疑了一下，问戚时晞，“吃辣吗？”

“不吃辣，我不吃辣。”戚时晞摆手拒绝，“我要糖醋鱼。”

“都吃鱼头吧？”厨子接了根旁边路过人给的烟，叼在嘴上，没有点燃。

“我不吃。”戚时晞真不是故意的，她嘴不叼。

“再加一个剁椒鱼头。”郁言慕直接点菜，表明自己不仅吃辣，还吃鱼头。

戚时晞听到剁椒，馋了，可她吃不了辣，也吃不了头。头不行，兔头、鸡头……什么头都不行。

三道鱼菜，再追加两个炒菜。

和客人确定完菜式，厨子拎着鱼回厨房，嘴里的烟被他随手挂到耳后。

“你们好。”农家乐老板上来，“我们最近在搞活动，打靶赢优惠，打中十环还能获得免单机会哦。”

“真的吗？”戚时晞兴奋起来，她以前在游乐场玩过，技术一般，但随便拿个优惠不成问题。

苍蝇再小也是肉，能省一点是一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