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道大题讨论出结果,戴栀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
她有午休的习惯,中午的时候多少会眯上一小会,这会觉得有点困了。
她转头对陈怀森说:“我眯一会,等会你记得叫我。”
小学时陈怀森中午不午休,就会趁着下午做眼保健操时眯上一会,就会让身边坐着的戴栀上课了叫他一下。
时间长了两个人也就养成了习惯,后面不用陈怀森说戴栀也会掐着点叫醒他。
现在倒是调换了一下身份。
戴栀坐的位置头顶没有风扇,趴下去时胳膊将自己的脸围得严实,陈怀森怕她热着,拿起桌子上的草稿本给她扇风。
尽管让陈怀森帮忙叫醒,戴栀还是眯了一会就起来了,迷瞪着眼看坐在身边扇风的陈怀森。
少女刚睡醒时眼神迷蒙,脸上有着睡觉压出来的红痕,额头上的碎发被拱乱,露出被压得通红的光洁额头。
陈怀森收回手,声音不自觉放轻柔:“怎么醒了。”
他的眼神很柔和,和戴栀四目相对时,那眼神好似过了电,电得戴栀心尖有些酥麻。
教室里的风扇好似被人调小了,戴栀感觉后背漫上了一层薄汗。
她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刚睡醒的样子有些丢人,直起身子偏头过去清了清嗓子,颇有些不好意思:“觉得有点热。”
陈怀森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风扇,附和:“确实有点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