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有想过这个问题,”戴栀抿了抿唇,叹了口气,“但你知道吗,我一靠近他就会觉得很难过。”
难过为什么她好不容易喜欢一个人,却因为遭遇那件事,失去了和他匹及的机会,难过为什么明明还能再见面,却不得不把他当成一个陌生人。
所以为了不让自己难过,她亲手把他推开,心里反复挣扎之后已然精疲力尽,只剩下茫然。
她该怎么做,是该继续推开他,还是选择一个折中的方式,和他做个朋友。
南蔷伸手抱上她,伸手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如果靠近觉得难过的话,那就远离吧,斩断所有关系也没事的。”
周六凌晨,戴栀从梦中惊醒,额头上布着细密的汗珠,被子被她全部抱在手里,全上下都凉嗖嗖的,手脚冰凉。
她拉过被子往自己身上盖,感觉到身下的异样以及肚子传来的闷痛,暗探不好,掀开被子火速下床转而进了洗手间。
清早,戴栀坐在食堂里喝粥,面色有些苍白。
陈怀森端着餐盘犹豫了一会,在她对面坐下,一边敲鸡蛋剥壳一边看她,见她脸色不对,忙问:“怎么了?”
戴栀焉耷耷看他一眼,没讲话,也没有要赶他的意思,闷头喝粥。
今天早上抽痛的肚子这会疼得直抽抽,自从那年被人冬天摁进冷水里,她每次生理期第一天肚子都是闷痛闷痛的,但很少有疼得直抽抽的时候,估计是昨晚受凉了。
止痛药不知被收到了哪里,她起来的时候打灯找了一阵,没找到便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