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栀抬头看了眼来人,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你们想太多了。”
而另一个当事人被问及这个问题,回答得模棱两可:“你们觉得是真的那就是真的,假的那就是假的。”
于是众人开始观察两个人相处的细枝末节,以此来求证两个人的真实关系。
观察了一段日子,那些人发现,陈怀森除了经常找戴栀,和她一起吃饭泡图书馆之外,肢体接触并不多,聊天内容也中规中矩,听不出什么问题。
“说不定他们谈的是柏拉图恋爱呢。”有人提出这个观点。
“那不一定,他俩就是没在一起。”另一个人反驳,“要真在一起了哪会这样,这摆明了就是朋友。”
“友人以上,恋人未满对吧。”另一个人附和,“我觉得像这种状态。”
“切,我就是觉得他俩在一起了,不信我们再看看。”之前那个不服气。
于是又继续观察。
心理医生那边戴栀有定期去复诊,近来做噩梦的次数屈指可数,倒是很少想起之前那件事了,状态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日子忙忙碌碌,转眼间就到了戴雨琼婚礼那天。
那天是周四,戴栀请了一天的假,周三晚上上完课就马不停蹄赶回了家。
家里早已贴上红喜字,客厅里随处可见红色物件,喜气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