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嘘。”殷晚参将食指竖在唇前,眼里划过一丝狡黠,凑近楚时朝,“听你旁边那桌在说什么。”
楚时朝在殷晚参额头上弹了下,“窥听他人言语并非君子所为。”
“是是是。”殷晚参嘴上敷衍着,撑着下巴听的认真。
他并非是故意缠着楚时朝来酒楼的,而是酒楼人多嘴杂,想要探听什么,这里最方便不过。进酒楼一刻钟,就已经听到四五桌人在说他休了楚时朝的事。
殷晚参垂眸,如此算来,正道也应全知晓了。
他抬眸偷偷瞧楚时朝,犹豫要不要告诉他。许是神情太过凝重,搭在桌上的手腕忽然被楚时朝拍了拍。
“嗯?”
“你不必太过在意此事,”楚时朝与他对视,眸里闪着温和,“旁人怎样说,与你我无关。”
殷晚参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故作镇定抽回手,捏着茶杯晃来晃去,“师兄都不在意,我又为何在意。毕竟……与殷晚参结契的人是你不是我。”
楚时朝不由失笑,完全不知为何殷晚参又生气了。
“走了,不是还要去团花岛么。”殷晚参起身,直接将银子丢在了桌上,大步朝门外走去。
可就在他左脚踏出门时,忽然察觉到危机,脚尖一点,在空中转了个圈,不过眨眼间,他已经稳稳站在了几步开外,从袖中抖出了一柄软剑,警惕地望着街的另一侧。
而他此前站的地方,斜斜插着一柄颤抖的灵剑。
下一刻,楚时朝便到了他身边,严严实实将他挡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