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解契,殷晚参笑了,“只愿他能快点醒过来,不然真要顶着这个身份和他过一辈子了。”

“不必着急,”楚虞山看的开,“时候到了,自然就想起来了。”

殷晚参暗自想了会儿,又沉了脸色。

“我总觉得这次架势很熟悉,”他点了点额角,“上一次,如此大规模的宗门世家聚集,还是百年前围剿魔尊。”

“是。”

“没想到,前两任魔尊没享受到的,我到有幸亲历一次。”殷晚参打趣道。

“此事非同小可,你要想想如何处理。”

“不必担心。”殷晚参道,“楚宗主只要替我看好时朝就可以了。”

“你也要让他上欲晓天?”楚虞山皱眉扬声。

“不想又如何。”殷晚参与他对视,“有些事他终归要知晓,不是这次,也会是下次。”

楚虞山沉默片刻,“你想通便好。”

书阁静了片刻,殷晚参忽道:“我如此做,是否太残忍了。”

直到他离开书阁,都未能得到楚虞山的回答。

自上次之事后,殷晚参搬到了楚时朝的院子里。

回去时,楚时朝已经回来了。

“师兄!”一见他,殷晚参所有的忧愁都不见了,只顾得上围着楚时朝转。

“嗯,”楚时朝正在廊下下棋,“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