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觞擦了擦嘴角的血,冷冷的落寞的勾了勾凉薄的唇角,“真的没有什么礼物。”
“好,很好!”墨炎使劲点点头,遂一把将他拽起来,拖进房中,砰地一声踢上门,澜觞惊慌的望着他,感觉到事情的不妙,这个时候他怎么能……
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已被推倒在地,墨炎随即压了上来,语气如覆薄冰,愤怒之下又似有不甘,却是恨,“没有是吧,没关系,总会有的!”
“别,不要……”澜觞挣扎,却无济于事。他不知自己为何要隐瞒,可就是不想告诉他,不想。若是真的别离,他愿将这个秘密封存在心底,愿意为这个秘密付出一切,也愿有一天能将这份礼物送与他,可若是在一起,却怎么也无法办到,似是有什么横垣在他们之间,说不清道不明。
痛,刺骨的痛。
无半点温存,墨炎狠狠的在他的身上掠夺,有血色,一点点蔓延。
染红了殷红的云裳,黯沉如夜。
“还是没有对吧。”墨炎勐-烈的在澜觞体内抽-插,起伏的影子落在墙上,一如秋夜裂帛的天空。荼蘼似血,漆黑若殇。澜觞长长的墨法铺散在地上,随着剧烈的痛楚晃动着,像是一曲黑色的挽歌。他不言语,扭头看向一侧,咬紧自己的唇瓣,眼神凄绝,却没有一滴眼泪。
任,这痛,噬心蚀骨。
任,这殇,惨烈如葬。
“你说!有还是没有!”墨炎几乎拼尽全力一次次将坚-硬的物什深深的钝入澜觞的身体,似恨若狂,“你说啊!你不说我今天就做到你说为止。”
“我说了!没有。”澜觞看向他,那一刻眼泪落下。
深碧色的珠子都被这缭乱的殷红沉落了。
“没有,很好,那我就做到你有为止!”
“你为什么……为什么。”
澜觞凉薄苍白的唇瓣微微颤抖,似是二月湖中凋零的莲,欲去又不舍。
“那你是为什么!”墨炎朝他喊,那一刻愤怒冷锐的眼中似是有痛,“澜觞,你说,我对你做的还不够么。我为了你,抗了圣旨,我为了你,得罪了重臣,我为了你,不在乎别人如何看我,我不在乎,任由他们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