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怕啊!我刚才和你说什么来着。”一边喊一边随手刺死澜觞身后的敌军,“把我的话权当耳旁风是吧。”
“吵什么吵,杀敌要紧。”澜觞不以为然,作势要上马。
被墨炎一把给拽了下来,“我问你,头盔呢?戴个头盔能死是怎么的。”随手从地上战死的将士头上摘下一个头盔,扣在澜觞脑袋瓜上,“给我戴上!”
“哎呀!我不要,好脏。”澜觞急忙摘下来丢到一边。随即大喊一声:“小心身后!”一把拨开墨炎,刺向扑过来的敌军,冷光划过,一剑封喉。
墨炎也不容他反抗,拽起他就走,“给我过来!”
这时一位将帅踏过满地残尸断臂奔到墨炎跟前,“千岁,这边的陈军已死伤殆尽,我军可过桥直破金陵!”
“好!传我令,攻城!”墨炎下过军令后,将澜觞扯到逐云旁,命令道:“给我上马!”
“我不上,我骑我自己的。”澜觞扭头看向一边。
“你骑个屁!给我上去!”搂住澜觞的腰,就把他弄到马上。
“就不!我非女流,无须你这般护着。”澜觞说着就往下跳,墨炎狠歹歹的竖起食指在空中一点,“你要是再敢给我造次,我就打折你的腿!”语落,自己跃上马,勒过马缰,澜觞侧坐在马前,心底抱怨纠结,但又有种说不出的甜蜜。在一片血色之中,在一片厮杀声中,他被墨炎护在怀里,那种剥茧抽丝的温暖是用言语难以描绘的。
第四十六章 谁看见滚滚沙场落一滴泪
很快,大炀的军队整肃于桥边,隔岸相望,金陵城在破晓的晨光中一派盛世繁华。虽兵临城下,但仍难掩纸醉金迷。
墨炎问身侧的副将:“守城的将帅何人?”
“回王爷,守将乃赵飞,据说此人勇勐异常,也非等闲。”
“呵。”墨炎冷笑一声,“本王倒是要会会他,先派重甲攻城。”
手持遁甲的兵士涌上石桥,和陈国驻军相交于桥上。
“放箭!”墨炎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