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到时候需要做点什么?”余年问。
滥觞蜷着膝盖,拄着下颌,“我也不知道啊,你看着,呵呵。”
“我总要做点什么帮你吧。”
滥觞转过头,笑了,“你帮我什么,帮我生啊。”
……“呵呵。”余年低头一笑,看起来很是本分老实。不过这也是事实,这么多天,他从未碰过滥觞一下,即使如今这对他来说易如反掌,唾手可得。
“你说我会不会死了?”滥觞忽然道。
“怎么会,要是生个孩子就会死,那天下人不早就死光了。”
“可天下生孩子的都是女人,我是男人啊,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不要动不动就把生死挂在嘴边,其实只有当你真正经历过生死,才会明白活着的重要,而且是平淡的,快乐的活着,内心平静,与世无争,知足常乐。”
“听你的谈吐,不像是山野村夫,你从前是做什么的?”滥觞看向他。
“从前?你是说我成为这个样子之前么?也没做什么,就在家乡考试了,考科举,希望能平步青云。算了,唉,往事无需再提。对了,我,我想问个事……”余年有点犹豫。
“何事?”
“你是,我是说,要不要我到时候请个医生什么的,帮你,万一,好……”断断续续的,余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不用,谁也不用,你千万别找什么医生,还嫌我不够丢人么。”滥觞看着天空,“一切皆是宿命。”
“可你万一生不出来怎么办?你想过么。”
滥觞有点傻眼,这个情况他还真没考虑过,他也不止一次的设想那时的境况,按理说,应该是从……难到会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