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还是想要与织炎好生过日子的,可青丘那里却怎么都不肯见我。我思忖着这般消磨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得向上神与仙子求助了。”
东寰瞅瞅朱西溪,见朱西溪沉着脸一言不发,便晓得她是啥意思。
说来,这件事算不得什么大事,不过是家长里短间的是非罢了。有人犯了口舌之过,有人起了贪恋之念,再加上几个糊涂人,便搅出了这么一桩糊涂案子。
若说苏阚也是个聪明人,晓得来琉璃溪请人说和。只是,他却不晓得朱西溪是个极护短的人,若是请她劝说织炎,只怕会越劝越糟糕。
算了,这等劳心劳力之事,还是自己担了罢——念及此,东寰心下微微思量之后,便道:“这也不算什么。你们小两口的事,自该由你们小两口当面说清楚才好。就如此,我就带你去一趟青丘罢!”
苏阚大喜,赶紧站起来致谢,然后,又有些期待地望向朱西溪:“朱仙子可会一同前往?”——他还希望朱西溪帮他在织炎面前说好话哩!
岂料,朱西溪看也不看他,只对着东寰硬邦邦地说:“合则聚,不合则散,干脆利索点,别耽误太久功夫!”
一句话,吓得苏阚直缩脖子,再不敢出声,生怕弄巧成拙了。
东寰走后,朱西溪坐卧不宁,一天能往琉璃溪外瞅三遍。
巡查回来的凌白安慰她:“仙子莫急呀!上神走了才两天,还早着哪!”
朱西溪干笑道:“哦哦,才两天呀!原来是我算错了日子。。。。。。”
凌白捂着嘴偷乐:“仙子惦念上神,定能让上神心有感应,速去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