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人红润的脸色一下子苍白,贺秦州担忧的望着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嘴角的笑,忽然上扬不起来了,林述尘声音有些虚弱。
进入公司里,原本他只是想做戏一场,假装背叛贺秦州。
却没想到,沈从行暗地里直接找到了他,将他堵在了贺家去星辰公司的路上,威胁着他将真材实料的文件带了出来,甚至连贺秦州准备拍下拍卖的地皮的事都知道。
威逼他探出贺秦州最后会出的最后的拍卖价格,他也的确从贺秦州那里探听了出来,贺秦州没有想过在这些事情上瞒他,他想知道的,不懂的,只要他问,他都会通通告诉他,完全的信任他。
对上贺秦州那双眼,林述尘想着将虚假的消息给沈从行,先将把柄骗出来,再找机会以后慢慢跟贺秦州说出沈从行的事。
他不敢赌贺秦州对他曾经的爱多深,毕竟那么多年过去了,他想等他们感情深厚了,他有底气说出他和沈从行“算计”他事,有把握贺秦州不会恼怒,不会离开他后再说。
可是,所有的计划赶不上变化。
沈从行在他拿出不大不小的几个真正的方案资料后,并没有给他录音笔,甚至看出他似乎想要和他分道扬镳的模样后,竟然让人压制住了他,恶意的撕扯开他的衬衣,令人作呕的在他的锁骨处留下吻痕,拍下了照片。
他从来没想过沈从行这个家伙竟没有了底线,出尔反尔,用那样肮脏的手段对付人,他在他面前一直表现的还算有些风度。
“为什么要这么做?”林述尘脸色铁青的拢好崩开了纽扣的衬衫。
仿佛什么事也没做过的沈从行,施施然的坐回了椅子上。
“只是想让你绑在我的船上更紧些罢了。”沈从行说道,“仅仅是录音笔的事,似乎让你没有什么威胁感了,你好像对贺秦州动了心,想要从我身边逃走了。”
“那可不行啊……,至少,在我没整垮贺秦州前,你这枚棋子,我没打算放你自由。”沈从行的脸上恶意倾泻而出。
贺秦州这个垃圾,从底层爬上来的妖孽,没想到真有些本事与他抗衡。
之前一直打压着他的公司,之后虽然借助了林述尘传来的消息慢慢反击了,但总让他觉得不如他似得,让他难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