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的心很乱呢,还以为他真的很冷静,对付他一点也不手软。
林述尘发现了他的视线落在了他身后一旁的画上,扭头一看,天…,他走神画的什么鬼?
瞬间假装若无其事的模样,往画前挪了一小步,将那团乌七八糟的画作遮住。
贺秦州见了,体贴的挪开目光,看着他,“该下去吃饭了?”
“不饿,不太想吃……。”林述尘握紧了手里的画笔,闷声说道。
贺秦州看着他烦闷的样子,从兜里摸出了一盒烟,抽了一只叼在嘴里,然后又从嘴里拿了下来,捏在了手里。
“为什么不想吃饭呢?”他慢慢走近他,“是我今天带你去看的画展不好看?你不喜欢?”
“没有。”林述尘立刻否认,画展很好看,很合他的意。
“那怎么不高兴的样子。”贺秦州迈着大长腿走到了他的面前。
“。”我该怎么说出口,我能说因为自己的自作聪明,马上要伤害到你了吗……,林述尘低垂下了头。
看着他沮丧的样子,贺秦州心知肚明他烦恼些什么,画展过后,沈从行找了林述尘,林述尘已经将他要拍下地皮的底价告诉了沈从行,同时拿回了被清空了录音的录音笔和照片。
拿回了自己的把柄该高兴啊,怎么会不高兴呢,因为觉得背叛了我吗?贺秦州眼里的温柔凝聚着,发现沈从行胆大包天的在他的人身上落下了吻痕时,他当时夜里看见阿尘身上的痕迹,差点没忍住直接找人打死沈从行,但他只吻了阿尘一下,为了计划,他用尽了自己的忍耐力,强压下了怒火。
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搂紧了身边的人,陪着他睡觉。
等他彻底计划实施了,到时候,沈从行,呵呵,有他好受的,面上不动声色的贺秦州,暗地里已经将沈从行之后的下场安排得明明白白,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沈从行已经踩在了贺秦州的底线上,他的底线就是林述尘,贺秦州又怎么会放过他。
将自己失落害怕的心思整理好,林述尘抬头,“没不高兴,可能下去受了点凉,有些不舒服。”
“这几天,天气忽冷忽热,有些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