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瑟的脑子很乱,装了太多事儿。最让她忧心的是,覃文旭交给她的任务,根本就是一项完成不了的任务。她无法不去多想,这或许只是覃文旭故意报复她的惯用套路。
照段和鸣这么冷酷的态度,别说一个月了,给她一年都没可能。
液体输多了,就想上厕所。
晴瑟本来想忍一会儿,等输完了再去,可忍了几分钟她就忍不住了。
无奈之下,晴瑟只好抬起插针的那只手,然后另一只胳膊撑着床。浑身没劲儿,吃力的坐起身来。
她下了床,推着点滴支架。头晕,腿软,步履蹒跚。
日间病房没有洗手间,得去外面。走出去几秒,就这么一小段路,晴瑟都觉得好艰难。
生病的自己,真是太废物了。
就快要走到病房门口时,没想到无情抛下她离开的段和鸣又突然回来了。
他手里握着一瓶矿泉水,还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是打包盒。
两人四目相对。
第一反应是如出一辙的疑惑不解。
“你干什么去?”
“你怎么回来了?”
两人不约而同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