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大实话,住在筒子楼里这么多年,她还真的不知道烂酒坛子叫什么,也压根儿不想知道他叫什么。
“”
段和鸣气到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你放心吧,他不敢再对我怎么样的。”晴瑟又说。
“放心个屁。你再跟老子瞎扯一句?”
段和鸣气急败坏的吼。怎么她还安慰上他了?搞得好像是他被欺负了?
操,脑子真他妈被狗吃了吧?
“”
晴瑟不敢吭声。
气氛一时又沉寂了下来,车内一片昏暗,只有隐隐约约的昏黄路灯照进来,她趴在段和鸣的胸膛上,她的身上有药酒的味道,似乎又被这气味给刺激了神经,她竟然鬼使神差的伸出双臂,主动勾住了他的脖颈,抱住。
脸埋进他的颈窝。
“学长,你会修电路吗?”晴瑟闷着声,转移了话题。
段和鸣故意怪哼,毒舌又犯了,怼了她一句:“你看我像电工吗?”
晴瑟吐了口气,将她的苦恼娓娓道来:“我家的灯坏了,我本来以为换个灯泡就可以了,可是我买了新灯泡换上也不行,估计是线路的原因。”
“你刚才不是问要男朋友是干嘛的吗?”晴瑟顺着他给的台阶,“那我的男朋友会修吗?”
“”
段和鸣再一次被气笑了,但这回倒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生气,只觉得她顺杆儿爬的本事挺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