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瑟挣扎不过,只好妥协,一边沉沦,一边还不忘催促他快点。生怕上课迟到了。
段和鸣清了清嗓,面上的表情没变,嘴上一副大发慈悲的语调:“放心,不耽误你正事儿。”
但说的话倒是语焉不详,模棱两可的。
晴瑟可没忘,他早上也是这样的说辞,说绝不会耽误她上课。
“下次吧我真的”
“不行。”晴瑟的话还没说完,段和鸣就言简意赅的打断,惯有的专横与强势,“带上东西,我来接你。”
挂了电话,段和鸣揣好手机。
陆崇走在他身旁,用一副意味深长且不可思议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打量。
段和鸣稍一侧头,“什么眼神?”
陆崇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这还是你吗?你怎么变成这样儿了?”
段和鸣一哂,反问:“变成哪样儿了?”
“活脱脱一粘人精。”陆崇颇为匪夷所思,“你真够粘乎的了。”
段和鸣的改变应该说是肉眼可见吧。
陆崇认识段和鸣两年了,还没见过段和鸣这么腻乎的跟谁谈过恋爱,他之前的那些女朋友也都挺粘人的,整天电话打不停消息也不断,随时随地都想跟他在一起,天远地远都要去找他,别人的热情在他眼里全然成了困扰和负担,他讨厌女人以爱情为中心,讨厌女人纠缠不清没完没了。
他的世界里,自由最大,自我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