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瑟顺着他的视线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毛衣。
只穿了一半,刚刚卡在胸口的部位。
腰肢纤细。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的皮肤白里透着粉,在此刻的情境下,格外让人浮想联翩。
脸唰的一红,猛的将毛衣拉下来,也顾不得穿没穿反。
“那是你自己脱的!也是你拉着我不让我走!”晴瑟低着头,表情别扭,严肃的反驳,“跟我有什么关系?你醉得不省人事,我好心送你回来你还倒打一耙!”
“我拉着你不让你走?你要是想走我拉得住你?”段和鸣挑起眉,不慌不忙的反问回去:“衣服我自己脱的?我都不省人事了,居然还能自个儿脱衣服?”
“”
段和鸣还故意掀起被子瞄了一眼,啧了一声,语气极其欠揍:“你倒是给我扒得够干净啊,一件儿也不剩。”
“”
晴瑟竟然有一种百口莫辩的感觉,她从没想过段和鸣颠倒是非黑白的本领这么厉害,简直无人能敌。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是吧?”她深吸了口气,试图平静自己的情绪,有理有据的跟他辩论。
“昨晚我在你姐家跨年,你给我发微信,让我出去。然后你就”说到这儿,有点难以启齿,“你亲我了!你别说你忘记了!”
晴瑟自动跳过了段和鸣拉着她几近卑微问出的“怎么样才让你觉得有意思?”那句话。
段和鸣那么好面子的一个人,还是不要说了吧。况且他们俩现在已经分手了,老纠结这些也没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晴瑟说完,还真让段和鸣回忆了一下。
放元旦节了,唐修成回了荣城,得知了他分手的事儿就跑来找他喝酒。一直在他耳边喋喋不休絮絮叨叨,劝他看开点,不就是分手吗,说他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干嘛老惦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