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一转,故作嫌弃的吐槽,“你想冻感冒让我再伺候您老人家吧?”
他这么一说就想起了上次掉进海里生病的那几天,的确都是段和鸣在照顾她。
即便他的语气很不好,可晴瑟心里还是暖暖的。
段和鸣握着她的手,揣进了他的衣兜,拉着她往车前走去。
走到副驾驶前,段和鸣很绅士的替她拉开了车门,晴瑟正要上车的间隙,目光不经意将朝斜前方一瞟,看到了站在教学楼门口的覃文旭。
他正巧也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们的方向。
即便隔了一段距离,晴瑟好似还是能感受到来自覃文旭那熟悉的阴森森的目光,带着强烈的攻击性。
被覃文旭目睹她和段和鸣的亲昵姿态,晴瑟本能的心虚和恐惧,这时候好似涌上来了一股突如其来的刺骨寒意,让她背脊一凉。
她慌慌别开眼,暗自深吸了口气。
这一次,她并没有退缩。她硬着头皮,将覃文旭忽视,上了段和鸣的车。
覃文旭看着段和鸣的车扬长而去。
垂在两侧的手倏尔紧握成拳,关节泛白,咯咯作响。
身体在细微的颤抖。
是愤怒,是慌乱。其中也夹杂着一股前所未有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
他的棋子已经彻底脱了盘,不受他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