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尝着，不说话，动作不疾不徐，也没因为蒋娇娇站在自己身边而有什么情绪。

忽然，他掀开眸子看向蒋娇娇：“蒋娇娇，方才在外头见到首辅了么？”

首辅？

蒋娇娇知道他突然提这个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如实说着。

“你代替芸芸入宫，能替她一次，替不了她第二次，过几日朕还会召她入宫，到时你主动将封号让出，朕不会为难你。”萧恒放下筷子，轻声说道。

若是在以前，他绝对是一道圣旨下来，哪会管蒋娇娇日后的死活，直接夺了封号就是，可现在却让她主动让出，那便是给她留着面子。

可……

蒋娇娇心里翻了个白眼，她就说这狗皇帝贼心不死。

不过她也看得出来，这狗皇帝是给她机会了，封号可以没，但是日后的富贵可不能丢。

她跪下来，忍着委屈说道：“这个封号本该就是陈小姐的，臣妾自然得让出来，但臣妾有所求，求皇上成全。”

“说下。”

第32章 奋斗的第三十二天

萧恒看着蒋娇娇，或许是根本没想到蒋娇娇要求竟如此之低：“朕答应你，且你可以放心，启燕宫的吃穿用度，还如往常一样。”

“臣妾谢谢皇上。”蒋娇娇真的是高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