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他们伤她啊,明明是他们差点送了命。
几人是动也不敢动,面面相觑,直到欲子钦的一声“滚。”才架着受伤趴在地上的人落荒而去。
“是为师大意了,让你受委屈了。”他伸手将她耳边的碎发撩到耳后,安慰般的拍了拍她的背,苏浅浅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一串一串地往下掉。
这些日子的发生了太多事,师尊为她受了伤,可她还不让师尊省心,差点入了魔。
“乖,别哭了。”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声哄着她,温暖的怀抱让她不想动,脸埋在肩颈,湿润了一片。
不知多了多久,苏浅浅吸了吸鼻子,泪眼婆娑地抬头看他,许是哭了太久,连鼻尖都是红通通的。
他无奈地叹了一声,牵起她的手往回走。
“师尊,木桶。”她哑着嗓子提醒。
“不要了。”
翌日,掌门站在听竹院门前,一袭黑袍,目光凛凛地看着坐在院中喝茶的欲子钦。
沉吟了片刻,掌门终是憋不住了,踱着步子进来,坐在了他对面,叹道:“昨日你徒弟打伤了二师弟的弟子,他找到我说了好一通啊。”
“那他怎么不来找我?”他似笑非笑地沏了一杯茶,往掌门面前推了推。
“那他也得敢啊。”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语气又软下来,“你的脾气他们又不是不知道,百年前就因为他布阵时你弄坏了听竹院的门你封了他三天的内力。”
见他不语,掌门饮了一口茶,赞叹道:“这茶不错。”
欲子钦眯了眯眼,对这句话甚是满意,“那就多喝点,反正三师弟那还有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