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铃木春男嘴唇颤了颤,忽然道:“生下他时,我妈妈难产而死。”
他看起来已经压抑了很久,急需一个倾诉的渠道:“他一直觉得是他害死了妈妈,所以总是在埋怨自己……那天,他给我打电话,一直在电话里跟我说对不起。”
铃木春男绝望道:“他临终前的遗言只有一遍又一遍的对不起,这让我感到十分痛苦,我很愧疚,也很难过,我必须为他做点什么。”
阿尔拍了拍他的肩膀,递给他一个粉色的和果子。
铃木春男:“……”
铃木春男接过小得可怜的和果子,失笑道:“谢谢。”
阿尔沉默地拍拍他。
夏油杰温声保证道:“最迟三天,无论调查到什么样的结果,我们都会及时告知你的。”
铃木春男离开了。
他离开后,七海健人终于开始讲起了那天听到的故事:“在一个杂草丛生的山里,一个男人独自走在路上。他忽然察觉到背后有人在跟着他,于是转过身,看见一个穿着巫婆装的女人,女人的眼睛大得可怕,她双手合十,系着铃铛的红绳穿过她的两个手掌。”
——男人问,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女人回答,因为你知道我的存在。
——男人说,不,我不知道。
——女人说,你忘了?我叫……
在说出名字前,七海建人顿了顿,解释道:“抱歉,我现在忽然觉得,这个名字很可能就是诅咒的关键,它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所以我就不说女人的名字了。总之,女人说,她要杀掉所有知道她名字的人。”
名字……知晓咒灵的名字,这就是被诅咒的契机吗?
这个需要前置条件才能触发的诅咒,听起来怎么这么像“咒怨”?
四个人互相交换一个眼神,都很肯定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