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她的反常,积极的在响应着自己的吻,可太过用力,带着一种宣泄的恨意。霍阳羡试着将吻慢了下来,确定一下自己的感觉。乔映雪却疯狂亲了上来,推着人往沙发上走去。他被按在沙发上,她今日很是不对,从那点点落下的吻迹中,寻了空隙问:“乔乔,你怎么了?”
乔映雪不说话,纵然她心里有千百个问题想问,可她此刻却不敢问。她的心上如压了几座石山,她搬不动,也逃不开,她急需要寻借着外力,帮她赶走那种未知的恐惧和压力。
或者,给她一个出口,让她宣泄出去。
也许有,若是出口站着的是霍阳羡,她可能会得救。
霍阳羡从未感受过这样主动的乔乔,他猜她一定是心上难受的很,就更不忍心她这样费力。只一个起身,他将她抱着坐在身上,细细密密去吻她的每一处肌肤。
沙发很软,她想。自己亦很用力,是不是同他欢爱到身心俱疲,就可以忽略那样的害怕失去的恐惧呢?
她不知道自己何时流泪了,身上的疼痛远没有心上的疼来的让人难受。
霍阳羡停了下来,抬手去擦拭她的眼泪,“你肯问,我什么都告诉你。”他不确定储忠实知道多少,更不敢去揣测储忠实说了多少,又杜撰了多少。乔乔在哭,那她一定是很伤心了。只要她肯问,他都答。
乔映雪将滑落的衣衫拨回肩上,盯着霍阳羡的眼睛,“你第一遇见我是什么时候?”
“三年前。我和你一起下过一次围棋,你让棋了。”霍阳羡如实作答。
“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