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唯真对季崇理使坏时的神态掌握的十分精准,她毫无留恋地看了眼他的表情,而后在他伸过来的手上,重重拍了一下。
宋唯真:“你的手脏了。
季崇理:“?”
宋唯真:“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也不想用了。”
季崇理:“……”
宋唯真:“这对爪子留着有何用,趁早剁了吧。”
季崇理的脸色异彩纷呈,池屿忍不住给宋唯真暗暗竖了个大拇指。
把他想说的话都给说了。
还得是宋唯真。
梁晴笑了声,适时解围道:“很巧吧。我和真真入住的时候发现,和我们拼住的二十班女生,居然就是夏鸯和她的同桌。”
“季神,你这堆脸盆和暖水瓶,是刚领的吗?”梁晴问。
季崇理“嗯”了声,看着宋唯真,咬着牙道:“给你们宿舍领的。”
“来得早颜色多些,要是有不喜欢的,可以现在去换。”
梁晴拉着夏鸯的同学,去看领取处还剩什么颜色。
“你怎么不去。”季崇理和宋唯真稍微走远了些,给夏鸯和池屿留下充分的空间。
“没有我不喜欢的啊。”
宋唯真笑眯眯地看着季崇理的臭脸,“喜欢的颜色,和喜欢的人,都在这里了,我还过去干嘛。”
季崇理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宋唯真紧接着重重地叹了口气,一脸悲悯,“无论他如何水性杨花,我都会全盘接受的。毕竟,糟糠之妻不下堂嘛。”
季崇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