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黑衣服的罗元绪也很好看,但第一次遇见黑衣服的罗元绪时,被他调戏了一下,再看到他穿黑衣时,就总是让他想到那一次……
罗元绪哼了一声,说:“以后你不许再自残,连念头都不能有,听到了吗?你是我的人,身体也是我的,就是你自己也不能动!”
顾苏里一个激灵,情不自禁去看高湛他们的脸色。
要命!罗元绪在说什么?怎么能在外人面前说这种事?这种事只能在房里私下说说的好吗?!
却见罗元绪又臭着脸,去把祭坛上已经不敢再蹦跶的肉团给拎了下来。
“你父亲在哪儿?”
肉团缩在他的手里,瑟瑟发抖,但却一声不吭。
罗元绪冷声道:“说!”
肉团缩得更紧,罗元绪便收紧五指,将它攥得更小……
它就像海绵一样,被挤出了许多鲜红的液体。淅淅沥沥,淋了一地。
这红色的液体对肉团来说,显然很是珍贵,它终于开口道:“我也不知道……”
在罗元绪要把它彻底攥没前,它求生欲极强地道,“我只知道要开启这个阵法!然后就能找到我爸爸了!”
罗元绪道:“是吗?”
似乎认为这个答案不够好,又收紧五指……
“等一下,你看那儿,那儿多了一扇门!”顾苏里忽然指着酸与鸟尸体的所在处。
先前这四面明明都是石壁!要不然他们早就想办法逃了,哪儿还会继续和酸与鸟硬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