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寒远……”
“我、我们……”
凌晨终于受不了光天化日之下被男人用这般姿态牵制胳膊,仿佛她是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丢脸地被人训斥。她低了低头,往寒远的胸口前靠近,
小声再小声地、求饶般,
喃喃道,
“能不能、换个地方说啊……”
“……”
“求你了,球球了……”
“……”
“……”
“……”
也不知道求了多久,凌晨声音都快求软了,带着些许哭腔。寒远拧着“川“字的眉头终于稍微舒缓了一些,
却依旧抓着她的胳膊不放手。
男人扯了领带和肩章,收回到口袋。凌晨以前画飞行员那本漫画时,专门咨询过寒远,飞行员不工作时可不可以穿制服啊?
当时寒远还骂了她一句“有病?”,语气态度十分鄙夷,但说完后,还是给凌晨细细讲解了飞行员不工作的时间段、可以穿制服,
但是要把领带和肩章给撤下来。
寒远将凌晨带到了机场的员工停车区,走的是员工电梯,一路上两人谁都没开口,电梯门敞开又合拢,这是凌晨第一次见到工作时的寒远,
穿着白衬衣、黑色外套,领子口的纽扣叩的一丝不苟,就连头发也都是梳的整整齐齐。
身上没有一丝纹身。
禁欲,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