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按在讲桌上的断粉笔间。
粉笔咔嚓碾碎成粉末。
“班报不喜欢的,现在就还给我们组,”
“别在这儿、瞎逼逼!”
……
……
……
woc他有病他有病他有病——
!!!
凌晨近乎要从座位上跳起来,全然不顾后背还被撞得生疼,她瞪圆了双眼,一脸蒙圈地望向讲台上的少年。
全班在那一瞬间直接陷入了死寂,一间硕大的教室、五十六个人,
居然没有一个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淡蓝色的窗帘在窗户边玻璃板前轻轻被吹拂起,画着浅蓝色的弧线,九月初还有些夏天的尾巴,醒来的知了在湿漉漉的空气中,唱着最后的烦躁。
凌晨听到自己的心脏莫名就加速跳动,肾上腺素飙涌,头发丝儿都要被灼烧。这家伙是要干嘛?他要上天吗?他他他他……
寒远漫不经心看了全班一圈,独独跳过凌晨,仿佛刚刚那场言论只是他在传达着某一项老师突发布置的作业,与第一排那个笨呆呆的少女完全没有任何干连。
男生又将多于出来的一张班报举起,竖在全班人面前,
声音慵懒且沙哑,透露着浓重的“老子才睡醒你他妈别找死”的味道,
“没有要还回来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