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怎么着都好,反正她不急,只要老师愿意指导她就可以。凌晨跟父亲点点头,凌谷对着白教授笑了笑,
“好的,”
“那就麻烦白老师了!”
“哎哎哎!不客气不客气——”
凌谷:“回头学校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说!”
白老师:“好的好的!”
出了别墅大门,凌晨疑惑地问父亲,
“爸爸,”
“你跟白老师都不是一个院系的。”
“有什么忙,还需要你帮忙哇!”
凌谷想都没想,跟凌晨解释道,
“白老师这个人呢,脾气比较暴。”
“他家里挺厉害的,似乎以前是希望他学法,他父母是法院的。”
“但白老师宁死不屈,一定要走美术。”
“跟家里断了一切关系,不拿家里一分钱。但是学艺术这件事吧,你有个性可以,可刚进入社会时,肯定要比走普通道路要艰难的很多。”
“白老师以前也挺苦的,但是一直不屈服。后来实在是不行了,揭不开锅了都,他才稍微低了低头,先去编制里当了个老师,追梦什么的,等到生活稳定了,再慢慢来。”
“可体制内也一堆事儿,现在想要一心一意搞艺术,体制这边每天的学习任务啊,又惹得他不想干了。”
“”
体制内乱七八糟的事儿凌晨是有所耳闻的,每天爸爸妈妈都会边看电视边骂狗领导。她似懂非懂点点头,有些不理解地昂起小脸,
“爸爸。”
“走艺术,真的很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