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早就感觉自己面对寒远,心态扭曲成不像样,看到寒远难受,她就开心。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纠结,为什么她跟寒远的那三个月,就用一句“喜欢过”来抹消掉,凭什么当时忽然就让她难过,就让她一个人,孤独地去承受了那么多的伤心。
你知道每个早上醒来,双脚落下木地板,看着从窗帘外透过的冬日冷光,
那一刻,忽然想起那个曾经为了自己不要世界的男孩,
再也不会对她微笑了。
那种绝望般的窒息感。
执勤一周,董利感觉自己就跟脱了层皮似的。
果然高中小孩就是嚣张,他们班也不知道怎么了,平日里跑个操一个个都死了过去,但到了执勤,玛德乐得赛过峨眉山大猴子!
连续两三天,四部八的执勤都被校长在班主任会上,重点点名批评!
可别说班里成绩好能抵消一切!哎呦喂这都是学生才会说的吧!高考谁知道你会长啥样,但平日里发生的事情可是每天都在跑,
纪律不达标,今年班主任的年终奖直接飞了。
执勤结束的那个晚上,凌晨交了牌牌,终于可以回家吃顿慢慢腾腾的饭,那天正好是周六,有课活。小凌同学肠胃不太舒服,凌谷中午就跟她说好了,晚上回家吃。
凌晨欢乐地跑到学校门口,却意外没看到爸爸的车停在校门口旁边。她以为凌谷只是在路上多遇到了几个红绿灯,所以才来得有些晚。
“你爸爸还没来?”跟她一起出来的李园,好奇地问。
凌晨双手抄在袖子里,点点脑袋,她看了眼李园站在不远处的父母,嘴碎了一句,
“秦总痛失老婆!”
“去死吧!”李园一脚踹飞她。
小凌同学摇着爪子告别凌晨,暮色降临,海边那一面,已经没了光,深紫笼罩着教学楼,南大门前面马路旁的路灯滋滋“啪!”地一声打开,橙黄色的灯光瞬间坠落。
她看到寒远那群人,从南门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