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来喝了口水,酒店提供两瓶矿泉水。凌晨把盖子拧上,将瓶子放回到吧台上方,
然后再一次躺进了大床中。
那次在火锅店的再遇,让凌晨震惊了三天都没能走出来。
然而她早就不是上学时候冲动起来拿着铁锹要砍了寒远的腿的女孩了,也不是那个调个位都能把天给哭塌了的年纪。这些年自己虽然混的没那么如意,但终归社会的百态,还是让她成长了不少。
属于面对一个男的,若要有朋友之上的相处,
都得下意识考虑家庭背景二人的三观以及工作方面的问题。
这些年凌晨就没再想过寒远,遇见了那么多的男的、都没再把寒远划分入“可能会结婚”这个范围内,她觉得寒远就是她青春的一个符号,有时候回想起来他,但感觉上好像更怀念十七八那会儿的青春岁月。
混沌了整整三天,那天寒远把她送到公交站时,她还一脸懵逼,送公交站是凌晨自己提出来的,因为她看到了寒远是自己开车。
在s大家属区那种地方,一个一个老师教授学院领导都是从小见到大的熟人,要是被认识的人看到一个男的开着一辆卡宴把她给送回来,
估摸着不出仨小时,
她爸妈就知道了。
:)。
三天的时间,寒远倒是没再联系她。
就在凌晨以为寒远那天就是给她开个玩笑,神他妈几把玩笑,已经稍微缓了一下神儿,在第四天早上,准备打起精神看看书分散一下乱七八糟的脑袋。
第四天上午,凌晨出去买了个东西回来,
忽然就看到,自家的大客厅里,
坐着一个熟悉且陌生的身影。
“……”
人生第一次见到北边的太阳。
当天晚上,跟登门拜访的寒远聊了一个上午加一个下午的凌谷教授、以及向来不太管凌晨结不结婚的凌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