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揉揉!
寒远:“?”
凌晨:“就那天早上,”
“舒舒服服的那个!”
寒远见她摇晃着上半身,睡衣蓬松,但难掩她前面的两抹柔色。
“……”
这话总是能让寒大少爷脸色微微泛红,寒远把头别了过去,嘴角往上控制不住一扬,半天,他问凌晨,
“你还真喜欢那个。”
凌晨:“舒服,当然就喜欢。”
寒远:“……”
凌晨:“来嘛来嘛!”
人一旦不要脸了,多么放荡的话都能说的出来。寒远被逼的没办法,问凌晨那晚上还睡两个屋?凌晨摇摇头,指着其中一间,生生脆脆道,
“睡一个就是了。”
“……”
寒远没换衣服,和着衬衣西裤侧躺在床上,凌晨非得跟他面对面,还把那昏黄的顶灯给开了。
她眼睁睁看着那个天天跟人冷脸、表情永远淡漠的寒远,
耳朵红着,眼神不太敢跟她直对。
手贴着她脖子底下的睡衣。
捏了,捏。
“隔着衣服有什么嘛!”凌晨嫌弃他。
寒远:“……?”
他小心翼翼地、道,
“睡衣?”
凌晨猛地“嗯嗯!”,点头!
寒远:“……”
他还是犹豫了片刻,因为这种事一旦一本正经起来,就有些变了调的意味。寒远把手往下放了放,还是抬头看了凌晨两眼,不、不太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