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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

寒远便头也不回,

直截了当踏着步子,

离去。

那份残留在十年前的隐患啊,

也该除去了。

身后还敞着门的大平层内,传来女孩凄厉的哭声,

似乎还有摔桌子砸碗筷的瓷器碎裂声音。

寒远用手指堵了堵耳朵,这些年磨练出来的圆滑在这一瞬间算是破了戒。

真的……

其实是很烦的。

男人一旦有白月光,

周围所有的暗恋,

都就成了浮云。

回到车上,寒机长只觉得头很疼,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了,也很久很久没有这般不管风度。

只要伤害到凌晨的人,一律、都是忤了他的逆鳞!

十年前他懦弱、没能力,所以因为不作为而让凌晨伤心难过,

十年后,

他可以保护她了。

……

他得、保护她一辈子啊!!!

车窗飘着白色的雾,这些日子气温又开始骤降,寒远的掌心还残留着早上绑大闸蟹时、被割破了流出来的血水。

男人敞开点点冲锋衣的上扣子,他看了眼手机,凌教授并没有打来电话。

凌晨没事。

只要凌晨好,

那么这个世界,

就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