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智因着锦衣卫那边的事物也同岑闲请离,跟着小六出门去了。
房内就剩了朔望,岑闲和江浸月三个人。
江浸月看了看岑闲,用眼神问岑闲怎么回事。
岑闲说:“他可信。”
江浸月哀叹一口气,虽说他不愿相信岑闲这般谨慎的人会起用一个刺杀过自己,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江湖客,但他向来尊重好友的决定。
他伸出手替岑闲把脉:“脉象有些不稳。”说完又看了看岑闲的脸色,眼底的乌青十分明显,“昨晚又没睡好?我这里有点安神香,你今晚点上。”
岑闲接下那香囊,跟着他们聊了几句,眼皮愈沉,到最后竟睡着了。
江浸月长叹一口气,对朔望使了个眼色。
朔望:“?”
江浸月轻声道:“把他抱内间去,难道让他在这吹着风休息么?”
朔望不解:“你怎么不抱?”
江浸月幽幽道:“我是大夫,又不是锦衣卫,我手无缚鸡之力,你来。”
朔望认命起身,伸手将岑闲给抱起来了。
抱起的一瞬间,朔望长眉扬起,略有惊讶地看了看怀里的人。
这人身高腿长的一个男子,怎么轻得跟纸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