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家法,那可是要请三条和手腕粗的鞭子的啊!
“你……你也不帮我和他解释,我的确是来江南游玩的,不是同你查案!”江浸月有气无力,“谁知道这些走私的人撞您老的刀口上了!”
真是无妄之灾!
岑闲笑容微敛,和蔼道:“谁让你昨日扰我清净。”
昨日江浸月进来给岑闲诊脉时,赫然见到岑闲和朔望睡在一起,先是被吓了一跳喊出了声,就差嚷嚷着指挥使的清白被玷污了,一嗓子把朔望喊白了脸,当即翻窗户出门连人影都不见了。
连这轮椅都是今早他悄悄放在岑闲门口的,连面都没露,似乎生怕人误会似的。
而江浸月却丝毫没有把人吓走了的自觉,还痛心疾首地劝导岑闲,身体不好就不要乱搞!
房事伤身!
惹得岑闲十分之郁卒。
“我那是扰你清净吗!”江浸月振振有词,“你是半个残废!房事上出了点闪失怎么办!你这是拿命快活你知道吗!”
岑闲忍了忍,好涵养被江浸月戳了个窟窿,冷声道:“我们只是在休息,不是你想的那样。”
“呵——”江浸月轻哼一声,“你去问问你的部下还有索命门和朔望交好的人,听听他们说你们是什么关系!”
岑闲:“……”
他决定不和江浸月再说这门事。
他朝小六使了个眼色,小六立刻从善如流上前准备推那轮椅,谁料江浸月忽然把手上的木盆一放,冲上前将小六挤开,十分热心肠道:“我我我来!”
小六在他们旁边忍笑,岑闲神色凉凉:“你不背书了?”
“照顾尊贵的指挥使大人自然比背书重要,”江浸月严肃道,“小六,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