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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七嘴八舌说着话,江浸月环顾一圈,见大家都红着眼,也忍不住湿了眼眶,风雪簌簌, 尚智开门进来, 抱拳对江浸月说:“信在昨日送出去了。”
“今午景王和江尚书就能拿到信。”
而远处天际已经亮了。
正午时分, 江与安和魏琛押着掺和到走私的官员,准备回京。正要吩咐旁边的侍从准备启程时,一只灰白色的鸽子停在了窗口处,叽叽喳喳朝着他们俩叫。
鸽子腿上系着一根雪青色的绶带,上面挂着一个小小的木筒,魏琛皱了皱眉头,将那木筒拿下来,倒出一小卷信纸来。
“殿下,信纸里写得什么?”江与安见状上前,凑在魏琛跟前问。
魏琛将信纸递给他,江与安扫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指挥使病危了。”
“他还提醒我们江南一案没有那么简单,”江与安沉吟一会儿,声音仍旧冰凉如雪,“的确,叶文章顶了陈相的罪,陈相刚被抓就死在了锦衣卫大牢。”
“确有蹊跷,”魏琛皱着眉头,“但那人居然能在锦衣卫的眼皮子底下将陈相毒死,看来是个硬茬。”
“先回京,”魏琛将信纸烧掉,“不走青州官道了,我们绕惠州的青龙山过去。”
那里地势险峻,密林丛丛,几乎无路可走,怎么想也不会有人知道。
可魏琛没想到,他们在惠州的青龙山还是被埋伏了!
过了七八日,江浸月焦头烂额地待在锦衣卫的药房里面调药,尚智大跨步进门,小声叫道:“江二公子?”
现今江浸月就是锦衣卫的菩萨,他咳嗽一声锦衣卫都得平地起三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