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闲答非所问:“他都知道了?”
江浸月有些心虚地移开眼:“那天我没忍住。”
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响起来, 岑闲被气得咳红了脸。
尚智急道:“江二公子!”
小六也附和说:“您别刺激主子, 他才刚醒。”
江浸月:“行行行, 都是我的错, 都是我的错……”
他可不想被锦衣卫的人念叨。
魏琛和江与安不明所以,不知道这两个在打什么哑谜。
岑闲咳了好半晌, 一张苍白的美人面被咳得白里透红,魏琛见他咳得撕心裂肺, 生怕这人咳着咳着就断气了。
虽然他知道锦衣卫的指挥使大人断没有如此脆弱。
“景王殿下和江尚书总不会是来看下官的吧。”岑闲咳完抿了一口水,轻声问道。
魏琛表情有些凝滞, 舌尖抵着后槽牙:“指挥使说的什么话,您病了我自然是要来看看的。”
他给江与安使了个眼色,要江与安和岑闲说。
被人在青龙山追杀了十几里路这种事情实在是难以启齿, 好面子的景王殿下誓死也不想在自己的对头面前说自己的损样。
江与安会意,冷如冰的声音在房内传开:“我们为防有人在官道截杀, 于是改道青龙山,但还是受了埋伏,我们损失了人马还有账本。”
岑闲沉默了一瞬。
“霍勒还在吗?”岑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