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闲喝了一点,手一顿,朔望立时紧张起来:“不好喝吗?”
“好喝,”岑闲眼角一弯,不管看了多少次还是惊为天人的脸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漆黑的眼睛仿佛能把人看到底,再深深蛊住,“我一人喝怎么有意思,你也喝些。”
美色当前不喝不是人!朔望十分豪气地把一晚酒给喝了!
反正我比他酒量好,朔望自信地想,他一定会比我先醉的。
醉了之后就上下其手在自己身上掐出青紫痕迹,然后就可以让指挥使负责!然后就可以胡搅蛮缠先留下来了!
朔望心中满意地想。
房内的灯油越燃越少,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半夜,朔望趴在桌子上醉得不省人事,桌上棋盘棋子零落,不知下了多少棋局。
岑闲眼神清明,有些好笑地看着因为喝醉了酒正在碎碎念的朔望。
想灌醉人,结果自己倒先醉了,这点三脚猫功夫……岑闲不由得叹口气,伸出瓷白的手指戳了戳朔望的脸蛋。
朔望啪叽一下抓住岑闲的一根手指,努力睁着眼睛看着岑闲,然后拿出来一串佛珠套在了岑闲的手上。
岑闲失笑:“这是什么?”
“破灾……”朔望说,“保平安的……”
他说完打了个哈欠,但是还不肯放开岑闲的手指:“我困了……”
“困了就回去睡。”岑闲说。
“你背我……”
岑闲颇为无奈地看着朔望。
尊贵非常的指挥使大人纡尊降贵蹲下身,把这个醉鬼给背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