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轻佻:“把我给养废了。”
“啧,”南燕咋舌,而后捡起了他摆在桌上的书,“这是……兵书?你竟还看起这个了?”
“嗯,多看看,”朔望将书接过,“往后给指挥使当马前卒。”
南燕和子弗闻言齐齐一叹。
“这次我们来,是来送你的名牒的。”南燕道。
“前些日子你来信说,以后就待在上京了,索命门的规矩,不收朝堂人,不问朝堂事,因而门主就让我们把你的名牒送过来。”
朔望接过子弗递过来的名牒,道:“多谢。”
自此之后,他与索命门也无瓜葛了。
孑然一身,干干净净。
“不过若是以后你干得不好,被指挥使给罢职了,”子弗刷啦打开自己的扇子,“再回来也行,我们收你。”
朔望笑了笑,并不作答。
“诶,还有你留在索命门的银票,真不要了?”南燕又说,“好几千两银子啊。”
“不要可以送我当娶妻的本钱。”子弗以扇遮面,然后被南燕敲了脑袋,经不住「诶呦」了一声。
朔望桃花眼微微一弯:“那可不行,那是我的棺材本。”
“你才多大,”南燕敲他的脑袋,“存什么棺材本。”
“东西送到了,”子弗说,“我们也该走了,索命门那边还有事,就不留了。”
“来日再见。”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