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骁平一想到回去,心头颤了一下,他喃喃自语:“无论在怎样的境遇里,当警察的初衷不会变,因为这是我爱到骨子里的职业呀”他顿了顿,有些哽咽:“我妈三十八岁生的我,一直想要抱孙子,现在怕是不能如她所愿了,如果我幸运还可以为他们养老送终”。
杨骁平抹了一把泪水,抬起头望向窗外的天空。
想起父母,杨骁平更加难受,从事缉毒工作八年,没有陪父母过过一个春节,现在就连母亲的心愿也难以完成了。
“不要这么想,没有做确诊实验,我们就还有希望,万一是假阳性呢”许顷压住自己的哭腔,眼泪却不停的从眼里涌出来。
“回去吧”电话那边杨骁平淡淡的说,随即许顷听见‘嘟嘟’的声音,杨骁平挂了电话。
直到天黑,许顷才回到家里,他停好车刚一下车,就看见不远处有一个黑影向他挥手,他走近一看是苏申。
“我去,这蚊子”苏申抱怨着:“你再不回来,我就被蚊子吃了”。
“给我打电话呀”许顷悠悠地说。
“你关机呀”苏申学着许顷的语气说道。
许顷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自言自语着:“是没电了”。
“怎么眼睛这么红,还有黑眼圈,怎么昨天晚上和你的小卉卉……”苏申指了指许顷坏坏的笑。
“你要再这么话多,我就把你在大学的那些艳事都告诉甜甜”说完许顷上了楼,苏申也紧随其后。
许顷推开门,一边换鞋一边说:“冰箱里有梅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