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一定有人住”许顷站起身看着这条狭而长的小路。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声音由远及近,甚至可以听见由于道路颠簸而发出的‘哐哐’声。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信仰眼睛一亮,脸上溢出喜悦。
“小心一点”许顷好心提示,将枪藏在腰间。
谈话间,一辆破旧的农用小货车驶近了两人。
“嗨,嗨,同志,老乡”信仰大声喊到并挥挥手。
车子慢慢停了下来,司机是一位六十左右岁的老人,皮肤黝黑,一笑一口白牙。
“老伯,我们迷路了,能不能稍我们一程”许顷见是一位普通的农民伯伯便放松了警惕,他走近老人礼貌的问。
老人笑着回应了几句,但口音重的很,许顷疑问的看了一眼信仰。
“我也不懂”信仰摇摇头。
“我们不是本地人”许顷尴尬的笑了笑。
“这样啊,上车吧,我带你们去我家休息一下,吃些东西”老人说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
“谢谢伯伯”信仰连连称谢。
一路的谈话才知道,老人是这附近的果农,年轻的时候当过兵,身体还算硬朗,和老伴一起帮助在外打工的儿子儿媳照看孩子,为了省下车费,一年只回来一次。
坐在后面的许顷一直看着老人,想起了自己父亲为自己忍受的孤独,父亲年轻的时候为了不让自己受委屈,没有再婚,上了年纪为了保护自己,也没有再婚,而现在为了执行任务不能和父亲联系,父亲还要为自己的安危担忧,每每想到这些,许顷的心都如刀绞一般。
很快到了老人的家里,老人的老伴热情的招待两位,几天水米未进的信仰大口大口的吃着,一旁老人的小孙女呆呆的看着信仰。